金灿荣、胡锡进等“五绝”背后的操盘手：爱国商业化的金钱游戏

来源：小炒说（xiaochao-0512）

很多人一直不相信李毅、金灿荣、胡锡进、陈平和张维为这五位网红是来割韭菜的，更不相信自己就是韭菜。

今天，就放个大招，让那些不明所以的绿色植物心服口服、无话可说。

1谁在操盘？

李毅的言论可谓天怒人怨，为什么酷爱点评时事的“正义人士”胡锡进沉默不语？

因为他们都是一家人。

在微信搜索一下，李毅与金灿荣的微信公众号同属于一家公司——北京中易网天信息技术有限公司。还有司马南和李肃也是，只不过一个已经臭了，一个脸皮薄没有名气，未能进入“五绝”。

北京中易网天信息技术有限公司的控制人是饶谨，持股97.5%。

金灿荣的另一个公众号“政委灿荣”，运营主体是南京聆思科技有限公司，饶谨持股99.67%。

同样的方法来看胡锡进，他的微信公众号运营主体是上海得已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实际控制人是成为资本，成为资本的创始人是大名鼎鼎的李世默，美籍华人，观察者网的创始人，优酷与土豆的合并就是他策划的。

陈平和张维为的微信公众号同属于一家公司——上海观察者网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也是观察者网的运营主体。前面说过了，观察者网是李世默创办的。上海得已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和上海观察者网信息技术有限公司的管理层基本都是成为资本的大佬，还有，这些大佬清一色都是美籍华人。

乍看起来，“五绝”分属两大玩家：“西毒”李毅与“南帝”金灿荣由饶谨操盘，“东邪”陈平、“北丐”张维为和“中神通”胡锡进由李世默操盘。

饶谨和李世默渊源颇深，是老相识，他两的关系要追溯到2008年的Anti-CNN网站。

2饶谨

2008年北京奥运会前，黄峥第一次创业，做了手机电商欧酷。创业前，他与李开复一起在谷歌中国工作，墙上挂的谷歌标语是“Do not be evil”。

几番创业都没成功，直到做了卖电吹风能喷出火苗的拼多多，在纳斯达克成功上市。

就这样，他和谷歌墙上的标语分道扬镳。

2008年4月，23岁的清华毕业生饶谨，刚创办Anti-CNN网站（四月网的前身），口号是“向抹黑中国的西方媒体宣战”，正接受中央二台《对话》栏目的现场访谈。

主持人陈伟鸿开门见山：“这个网站的诉求和目的是什么？”

戴着眼镜、西装革履的饶谨很老成地回答：“我觉得是为中国争夺话语权。”

2011年，四月网拿到1000万元的风投；2012年，饶谨在北京买了两套房和一辆车；2013年，公司财务枯竭，已经发不出工资，1000万中有600万的花费解释不清。至于四月网，已经半死不活，靠转发新闻和蹭热点苟延残踹。

就这样，饶谨与节目中的誓言分道扬镳。

2008年，奥运火炬的传递，将中国人积攒几十年的爱国热情瞬间引爆。但西藏问题的爆发以及火炬境外传递遇到的不快，点燃了国内一部分年轻人的民族主义情绪，喊出“反藏独、护圣火、揭露西方媒体新闻造假”的口号。

短视频《2008 China stand up》一夜之间获得200万点击量，视频开头就打出文字：终于，我们又想起了毛主席的话，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整个视频都是阴谋论综合症。

各大门户网站和论坛讨论中西关系的帖子数量暴增！

小粉红们奔向“口头救国”的星辰大海。

饶谨嗅到了商机。

这一年，他从清华大学物理系毕业才1年，迅速上线“Anti-CNN”网站，打击西方不实报道，发出中国人自己的声音。他们给自己的行动命名“新爱国主义运动”，当时是4月，他们就自称“四月青年”。

饶谨在注册Anti-CNN这个域名时，也同时注册了Anti-BBC、Anti-VOA等大量域名，防止别人复制自己的成功。年纪轻轻的他已经表现极大的商业精明。

出现在风口的他，很快就收到了央视《对话》栏目组的邀请，那期节目名称就叫《不是一个人的战斗》。在节目的最后，饶谨向镜头呼吁：“我个人的力量是很小的，目前投入的资源都是我个人的资金和人脉，要走得长远，光靠我是不行的。”

节目的最后一个提问者，是一个女大学生，她质疑“这场爱国热情能持续多久”。她的质疑是对的，确实没有持续下去。

2008年5月，即在“四月青年”风起云涌后的短短一个月，“Anti-CNN”的日均IP访问量即从顶峰的500万骤降到不及10万。之后一路下滑，访问量和活跃度呈现严重依赖具体事件的涨跌态势，不可持续。

由于话题探讨空间的扩大和社会的多元化趋势，奥运会之后，“Anti-CNN”的吸引力已成鸡肋，就连“四月青年”也开始分化。因为当整个社会恢复平常，大家都忙着在时代洪流中发光发热时，这个虚无的话题就会变得枯燥乏味，这个时候“Anti-CNN”实际上就失业了。

如果硬要坚持下去，只能变成“鸡蛋里挑骨头”，放大“西方媒体”报道瑕疵，也就变成了自己曾经所反对的人。

“Anti-CNN”就只能在“阴谋论综合症”与“被害妄想症”上一路狂奔。

“Anti-CNN”建站伊始，首页上就有一段宣言：“我们并不反对媒体本身，我们只反对某些媒体的不客观报道；我们并不反对西方人民，但是我们反对偏见。”饶谨与这段宣言越来越远。     

即便如此，网站依然不温不火，四月青年还被贴上“愤青”标签。“Anti-CNN”网站“出道即颠峰”的命运，是它的不幸，却是时代的幸运。

那是个什么年代呢？商人大咖的成功学十分流行、我大学老师可以在课堂上直接说“政令不出中N海”、中国第一条高铁“武广高铁”建成通车，整个中国欣欣向荣，即将迎接汹涌而至的城市化浪潮。

在这种环境下，资本对“Anti-CNN”的口嗨没有兴趣，饶谨在《对话》节目的融资渴望是得不到回应的。

饶谨在这个过程中无力将网站做大，但他已经成名了，他想的是包装自己，等待机会。

2009年，饶谨参加“新爱国主义运动一周年”纪念活动，他做了7分钟发言，主要说了两个要点：1、“我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2、“Anti-CNN”将继承四月青年的遗产，开创一个新时代。

侃侃而谈的饶谨，对网站具体的运营，只字不提。因为他也很迷茫，想法变来变去，一会要做出版，一会要做智库，一会又要做媒体公关，最后都只是说说而已。

在活动现场，他还给别人发“未来属于四月青年”的彩色纪念册，里面全是关于他个人的内容，大量的个人照片，接受了哪些媒体的采访等等。很显然，饶谨在消费四月青年。

3四月网

李世默即将登台。

2009年8月，发生了一件深刻改变中国互联网的大事：微博诞生了。到2010年1月，微博在全球已经拥有7500万注册用户。

中国网民的发声渠道被迅速打开。大量草根网民的涌入，意味着民族主义又有了很大的空间。

饶谨嗅到了机会，2010年拿着商业计划书找到了李世默，套路就是：反驳西方，为中国说好话，激发和收割网民的爱国民族主义情绪。

李世默的来头不小，他的学历比清华出身的饶谨更加亮眼，加州伯克利分校的本科、斯坦福大学的硕士，回国后又混个了复旦大学博士学位。

李世默出生在1969年的北京，父母都是学者，他的父亲和当年许多知识分子一样，被关押了一段时间，母亲就把他送到上海的外公外婆那里。18岁高中毕业后他去了美国念大学，“青年时代的信仰破灭后，我去了美国，成为伯克利的嬉皮士。”李世默如此回顾这段经历。

他在美国待了9年，在加州拥有房产，并加入港籍和美籍，资源和人脉都在美国。1999年，李世默在上海创立成为资本，初始资金规模6000万美元，投资方大多是美资，合伙人几乎都是美籍华人。也就是说，成为资本是一群美籍华人在华设立的外资风投。

截至目前，成为资本管理着20亿美元的资产，已经投了30多个项目，比较有名的投资项目有优酷、汉庭酒店、哈罗单车和华兴资本。

经历过前后两个三十年的李世默，敏锐地认为饶谨的商业模式大有可为，当即答应投资1000万元。李世默不仅出钱，还默默地偷师饶谨，后来成为这套模式的践行者，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几乎可以确认，作为西方体制既得利益者的李世默，认可饶谨的模式，绝不是出于情怀。非要说情怀，那也是”韭菜“情怀。

兴高采烈的饶谨感叹“终于骗了一笔巨资”，回到公司就将“Anti-CNN”改名“四月网”，打出的口号不再仅仅是反击西方媒体的不实报道，而是打造“中国认同”，具体打法就是宣传传统文化、讲中国成就和制度创新。他还把2008年爆红短视频《2008 China stand up》的作者唐杰招过来当总编辑。

2011年2月，1000万元到账。

但是，雄心勃勃的四月网，遭遇滑铁卢：网站浏览量大幅下滑，远不及原来的“Anti-CNN”。

不仅不受欢迎，四月网还遭到中国网民的集体嘲讽，被贴上“五毛”的标签。

穷则思变，饶谨找到孔庆东、司马南等人，在2011年5月成立“辟谣联盟”，基地就设在四月网。一旦发现“辟谣”的目标，就发出号召贴，动员“四月青年”去集体留言抵制，俗称“水军”，往往让那些单兵作战的公知们避之不及。

但是，他们依然难以扩大影响力，始终局限在自娱自乐上，网民嘲讽和调侃他们，司马南去大学演讲还会被扔鞋。

饶谨的出师不利，反复在告诉他一个事实：中国网民的民族主义情绪调动不起来。

这里面的根本原因是，10年前的中国，变化实在太快了。改革开放三十年的成就，似乎要在那几年喷发出来，城市化、高铁和互联网如火如荼，一天一个样，就连农村也开始在春节期间堵车了。

中国老百姓考虑的是怎样过上城里的生活，中国精英思考的是怎样过渡到“公民社会”，大家满身心地向往着未来，很少有人去琢磨虚无缥缈的爱国主义情绪。

大家都在追求现实版本的中国梦，这就是由内而外的中国认同和真实的爱国，不需要有人去刻意打造，四月网的路子选歪了。

2011年的重庆

就连饶谨的女朋友，也开始给他吹枕边风：“网站不应该做中国认同，应该向财经转型。”

主编唐杰也提出要转型，他认为批评政府是爱国主义的一个选项，“中国认同”不等同于为政府说好话，不能回避社会问题的讨论，可以多跟踪民生领域，但饶谨坚决反对。

2011年8月，主编唐杰辞职，饶谨撤掉了四月网的“国家焦虑”板块，这个板块专门反映环境与健康、道德与信仰、吏治与法治、改革与民生诸领域。

饶谨判断：“做一件事情，只要顺着大势走，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他现在还无法判断大势在哪里，四月网很快陷入迷茫，没有了系统而长远的规划，开始佛系生存。

饶谨给员工描述高大上的公司愿景：“爱国主义者精神阵地，中国立场独立新媒体，公共外交平台，意见领袖社区。”但私下底交代新任的主编郝馨芳：“转转新闻，把网站门面上维持下去就行了。”

清华毕业的郝馨芳对饶谨的机会主义想法心神领会：与其在日常的内容质量上投入精力，不如等待在一次事件中一飞冲天。

2012年1月7日，饶谨在创业圈的QQ群里看到大家都在讨论百度年会上一位身材火爆、表演走秀的女孩。他安排人去网上把女孩的照片挖出来，做了一个组图。几个小时之后，果然火了。

“度娘”为四月网带了近80万的点击，创下最高记录。

很难想象，将“爱国主义”和“领袖社区”作为目标的四月网，最为代表性的作品，却是美女组图。饶谨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频繁跟人提起这个案例。

“爱国主义者”的投机心理，可见一斑！

2012年2月，归真堂活熊取胆事件爆发，归真堂遭到媒体的集体抵制。饶谨接手归真堂的公关业务，组织“左派大V”和水军攻击反对活熊取胆的“亚洲动物基金”。只不过，收入都划到了饶谨的个人账户。

2012年，“放弃治疗”的饶谨不再对网站运营上心，他对外打爱国牌，以爱国主义者的姿态维持网站流量；对内打创业牌，让员工接受零社保和低工资。他自己则在这个过程中买了两套房子和一辆新车，花费600万。

2013年8月，公司资金枯竭，行将解散，员工们去查财务资料，发现一堆问题：1、公司有两个吃空饷的名额，每人每月六千元，其中一个是饶谨的表妹；2、公司租下了两层楼房，其中一层转租了出去，数十万的租金却没有进入公司的账户；3.、600万元款项的使用情况无法解释。

饶谨支吾而不能作答，据一位在场员工回忆，“脸都白了”。

为中国争夺话语权还是为自己争夺利益权？中国认同还是利益认同？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从2012年开始，丧失了理念的四月网，又回到了“Anti-CNN”的阴谋论套路。《现在国际斗争的主线》将大量的国际时事及冲突都归结于美国对中国的阴谋论，甚至连2011年10月中国船员在湄公河上遭遇的血案，也称“不可小觑，这是冲着人民币来的”。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文章把该事件和美国中央情报局联系在一起，“江匪事件很像CIA手法，或者是他的黑手，由亡命徒实施。”

文章得到了大量盲目反美、盲目爱国者的认可，在他们眼里，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风吹草动，屎盆子一律都往美国身上泼。

2012年5月10日，缅甸毒枭糯康作为幕后主使在老挝境内被捕，2013年3月1日在云南被执行死刑。事实已经证明此时与美国无关，但四月网依然在孜孜不倦地归因于美国，评论超过10万条。

客观真实，这种媒体最起码的素质，已经被饶谨抛诸脑后了。

但饶谨的这个套路，确实如今最流行的，各路大神屡试不爽。

2013年5月，已经自立门户创办独家网的唐杰，发表文章《网络舆论中的政治消费主义》：

“中华民族受列强围堵、艰难奋起的集体记忆，和光荣而独特的‘中国自我意识’……在历史上它曾是政治动员、催人奋进的强大精神力量，而现在则可以成为媒体与商业操作的消费素材。”

2013年9月，四月网的总编辑胡亦南去上海参加一个座谈会，报告是这么结尾的：

“我们可以走大路、小路、直路、弯路，可以走完绝路再赶路，但是唯独不能走上邪路。和邪路派的斗争，没有回头路可言。要说公共性，这就是最大的公共性。”

这段话本是2008年10月20日《中国青年报》用来勉励四月青年的座右铭。

但是，四月网还是顽固地追求民族主义情绪，经常会选择一些对中国批评的外媒报道，应对方式一是调侃，二是以坏比坏，你说中国不好吧，你们美国更坏。“装脑残”也是他们制造舆论热点的常用方式，即编辑们通过注册小号来反对自己的言论，以“互喷”的无下限方式提升论坛热度。

“这多低端啊！”胡亦南感叹。

4大势来了

李世默是很看好饶谨的商业模式的，当饶谨选择“弃疗”而自我放逐时，李世默复制四月网的模式，2012年创办观察者网，主旨与饶谨的Anti-CNN和四月网一致：为中国争夺话语权，打造中国认同。

2012年，是中国社会变化的一个分水岭，中国经济处于转型升级和增速换挡的关键时期，改革开放进入深水区。李世默比饶谨的运气好，碰到了一个适合观察者网的时代。

2013年6月13日，李世默在爱丁堡的TED环球大会发表演讲《中国崛起与“元叙事”的终结》，讲述新中国的两个三十年故事，捍卫中国体制，一炮打响，观察者网独家首发，演讲在官方频道播放超过300万次。

2013年8月，红二代、成功商人、网络大V薛蛮子嫖C被抓，还上了新*闻*L*播。

李世默和饶谨的时代正在向他们招手。

2015年初，我来到上海工作。6月，老板在办公室咆哮：”完了完了完了，股灾来了。“8月又来了一次。年底，有同事的购房合同被毁约，业主宁愿赔偿20万违约费也要重新挂牌，因为上海房价翻倍。2016年，全国房价几乎都翻倍，每个大城市的购房条件都收紧。

李世默和饶谨的时代正在跟他们握手。

此时的互联网媒体已经完全不同于2008年饶谨创业那会，门户网站、论坛、贴吧逐渐过时，公众号和短视频等自媒体成为主流。自媒体自然成为两人发力的方向。

2015年底，张维为与李世默成为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的同事，张维为是院长，李世默是理事兼金主。

2016年初，上海漾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注册”观视频工作室“，公司的股权经过穿透核查，全是成为资本的合伙人，也全是美籍华人。成为资本的创始人和老大是李世默。

2016年，张维为模仿李世默的《中国崛起与“元叙事”的终结》，在”观视频工作室“发布演讲《中国人，你要自信》，爆红网络。视频评价农民工加了鸡蛋的盒饭：“我们的盒饭确实比美国中产阶级吃得好。”整个视频逻辑混乱，语气狂妄，散发着无知的气味。

2017年8月28日，饶谨注册成立公司”南京聆思科技有限公司“。2017年9月3日，南京聆思科技有限公司注册微信公众号”政委灿荣“。

2018年，特朗普发动中美贸易战，触发中国民族主义的按钮，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正式合流。

李世默和饶谨已经做好了拥抱时代的一切准备。

2018年4月12日，上海得已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注册微信公众号”胡锡进观察“，公司的股东就是上海漾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还是李世默为首的观察者网那一帮美籍华人。

2019年3月，金灿荣在香港大学分析中美大势和世界格局的演讲视频，悄然走红网络，开启金政委的成名之路。

这个时候，退休在美赋闲的美籍华人学者陈平，受李世默邀请来到中国，正在各大网络视频走穴，虽语出惊人，但名气不算太大，直到2020年8月和9月分别说出”收入论“和”和亲论“这两个有意为之的”脑残论“才爆红网络。

2020年10月，公众号”眉山剑客陈平“注册，”维为道来张维为“同时注册。

五绝已有其四，四大天王在自媒体混得风生水起，吸粉无数，狂妄言论也是层出不穷。与以前的冷遇不同，这次受到网民的热烈追捧。

此时的饶谨，只有一块金字招牌，那就是金政委，而李世默已有三员大将；饶谨还注册了”透视频工作室“，但明显干不过”观视频工作室“，逐渐归于沉寂；相比活跃的观察者网，四月网依然很小众，知之者甚少。

饶谨是比较着急的，急需扩充队伍，于是盯上了美籍华人李毅。

饶谨早在2020年3月就注册了公众号”李毅看世界“，但是与当初的陈平一样，李毅就是火不起来，于是剑走偏锋，学习陈平的”脑残“炒作，在深圳某论坛放出足以KO四大天王所有言论的”疫情论“，终于一举成名。

对于李毅的超大尺度言论，四大天王集体沉默，没有任何的抵制。

这5人中，陈平、张维为和金灿荣，都是学术水平低下的大学教授，李毅是个“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比谁都清楚（袁腾飞的原话）”的混混学者，胡锡进是被同学微信群拉黑的“左派”媒体人。

五绝虽分属两个大佬，但绝不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竞争关系，而是惺惺相惜的合作关系，比如金灿荣就经常参加观察者网的活动。饶谨与李世默，是亦师亦友的好基友，二人时常到彼此的私宅聚首，端上一盘花生米，煮酒论英雄。

财大气粗的李世默，端起酒杯，豪言：“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默耳！”说完一饮而尽。

意气风发的饶谨，虽然比李世默年轻16岁，但并没有像刘备那样表现得诚惶诚恐，而是直抒胸臆：”正是！“说完一饮而尽。

饶谨和李世默或许认为自己是创造时代的英雄，但他们实际上只是时势的利用者；他们或许认为自己是社会精英，实际上他们已经背叛了精英的使命。

小结

2008年4月，饶谨作为嘉宾参加央视二台《对话》访谈节目，现场观众有一位中国人民大学的教授，61岁，一共发了三次言。

这是老教授的第三次发言：

“我们还有很多问题，不要让他（外国人）光看高楼大厦，还得让他看建造这些高楼大厦的农民工，这些农民工真苦。作为一个教师，我跟你讲，我在中国活了61年了，你知道中国的问题，我知道的比你多了，你说你挑毛病，肯定没有我挑得好。你就给他讲中国的毛病，而且讲得比他还要强，他服你，这就证明中国真强大了，我们有自信。”

主持人陈伟鸿一脸凝重地问道：“你试验过这种方法吗？”

老教授微笑着脱口而出：“当然了，我屡试不爽。”

观众席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饶谨也礼貌地跟着鼓掌。

这是老教授的第一次发言：

”一个大国，想要搞好，归根究底就四个字：实事求是。“

很遗憾，屏幕没有打出这位老教授的名字，小炒就放个节目现场的照片吧。

毋庸置疑，时至今日，这位老教授对饶谨和李世默是极其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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